骨折眉毛

无论怎样这都是生活啊!

被世界霸主爱上了怎么办?!⑤

Cp:米英,露中(苏露同体),仏英

背景设:冷战时期。

注意!⭕️本篇基于现实历史发展,但不完全相同!本篇为自设!自设!不喜勿入!不要伤害自己的眼睛米娜桑!

⭕️本篇大致背景介绍:美苏冷战时期。后苏联未解体,英国完全受控于美国,中国也被苏联牢牢掌握于手掌中。阿尔和伊万会更病更疯。

⭕️本篇为我和亲友@鸦 脑洞衍生共同创作,如有错误欢迎私信指出。

⭕️本篇对本田菊持友好态度。仅对本田菊个人而言,雷者自避。

希望各位有一个愉快的看文体验!

本篇本田菊出没,极东组剧情有。

本篇情节与现实不一,请不要细究!!!有建议想法可以评论或私信,不喜请及时退出!!!

继续踹两个宝子@迟早超市带嘤和法法 @卖梦的奸商 

Ok↓

 


 

 

 

布拉金斯基同志,请您进去。”一位军官从屋内走出,面对眼前的军人行了一个礼,随后向门内一弯腰。

 

高大的苏联人看了眼昏暗的室内,红色瞳孔又注视了低着头的苏联军官一会儿,一言不发。

“伊万,你在外面吗?进来吧。”屋内传来低沉浑厚的嗓音,随后传来几声细微的咳嗦声。

 

“是。领导人同志,我进来了。”两侧的士兵端枪行礼。伊万简单点了点头,随后走入古色古香的室内。

 

深色的羊皮地毯,垂下的尼龙窗帘使得室内昏暗无比,墙上挂着几幅欧洲古典油画,都是俄罗斯的乡村景色,领导人面前的桌子放着一只没有合盖的钢笔、一叠文件,和一个旧式、只做摆设的座机。说来也好笑,这些严格算起来,都是欧洲的老物件。由于地理位置和种种原因,俄罗斯和欧洲大陆总是若即若离,欧洲的风尚和物件也每每是最后才传入俄罗斯。但是欧洲的老贵族们踩着时代的脚步急不可耐地把这些老物件废弃的时候,俄罗斯还依依不舍地保留着这些残影。

 

“您找我。”

 

“请坐。”十余年的不经战事和衰老让这位铁血的领导者稍微有些发福。但是从其孔武的姿态和低沉浑厚的嗓音中,还是能窥探这位执政者当年的铁腕风范。

 

“咳咳。”年迈的执政者咳嗦起来,大部分都已是白发的头微微发颤。伊万起身,从旁边拿起一杯水递过去。

 

“中国的事,伊万,你知道了吧。”“知道了。”伊万伸出带着皮手套的手接过水杯放到旁边。他没有看眼前的这个人,即使知道他在等着某种回复。

 

从国家层面,他当然知道如何回复,甚至能立刻给出战略或者方案——这些年叛变在两方阵营都时有发生,涉及到国家利益时国家们都像街头的痞子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通常这种时候只要述诸武力即可——可是,什么可是?

 

中国,难道特殊吗?因为他悠远的历史,因为他曾经的自信磅礴,那来自遥远的古东方的惊鸿一瞥,给北方的蛮族留下的难以磨灭的美妙印象?

 

还是因为…他的国家意识体?

 

小耀…

 

自己了解东方的爱人。他那么机敏又豁达,但会为了他的子民奋不顾身。如果他伊万这一天做了这个决定,他和王耀只能做一辈子的仇人。因为国家意识体悠久的寿命,这个时限相当于永远———

 

但是如果不阻止,王耀依旧会恨我,可能还会投靠美利坚。

 

“伊万,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低沉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意识。

 

红瞳意识体抬起头,他银白色的短发在昏暗的光线内依旧显眼。

 

“我建议,向中国出兵。”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无非是面对最坏结果。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王耀绝对不能离开他。

 

一分可能性也不可容忍存在。

 

 

“耀君…在下仅仅想向您了解一下情况。”话筒内本田菊的声音依旧温润沉稳,不紧不慢。王耀甚至可以根据这位曾经弟弟的习惯,推断出他在和屋内边同他通电话边侍弄茶具。

 

“我…没事。多谢你的关心。”相比本田菊,王耀的声音明显透着疲惫。但是他有更要紧的事做。“现在我和苏联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了。我给你打电话只是想问你,你能不能帮我?你,或者美利坚,都可以。”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传来一阵类似倒茶的水流声,然后本田菊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传来:“耀君…您和苏联的决裂,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但是您放心,只要证明了您和苏联决裂,日本和美国是绝不会弃自由的盟友而不顾的。”

 

王耀急切地追问道:“需要多久?”

 

他已经无法去思考另外的事了——日本也好,美国也好,随便哪一个国家都好,现在最紧迫的是阻止苏联。

 

“请您相信我们。” “好……好。”王耀失神地捏住话筒。苏联的影响和控制下,中国的武装力量无比孱弱,苏联又本在中国边疆大量驻军。若是苏联出兵,或是派空军前来…不出一个星期,中国一定会被全面控制。

 

“小菊……帮我转告琼斯先生,他不会想看到苏联在亚洲的得势,请尽快,好吗?”

 

“好。等等。”王耀将要挂电话的手顿住了。

 

电话对面的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兄长,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二战之后,你……”

 

 

“小耀,你在和谁说话呀?”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突然传来,王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熟悉的怀抱抱住。

 

他的第一反应是挂断了电话,第二反应是用尽全身力气向身后肘击,试图摆脱苏联人的桎梏。

“放轻松王耀~你如果乱动的话,你的人会怎么样万尼亚可不保证哦~”苏联人言毕,门口不知何时潜入的士兵不约而同地上膛,枪口对着屋内每一个人。

 

王耀甚至敏锐地发现一些重要人物的胸口处闪烁着红点。王京虽然急切地看向这边,但是因为胸前的红点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伊万,让你的人把枪放下吧。”王耀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搂在胸前的手。“伊万,你赢了。中国再也离不开苏联了。”

 

在伊万出现的片刻,王耀便知晓,中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伊万点了点头,门口的士兵放下了枪,屋内人员胸前的红点也消失不见。

 

“大哥!”王京立刻扑上来想要推开伊万。

 

“小京,你和其他人出去吧。”王耀微笑着说,眉眼平陈:“我累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欧洲的生活不可以说是不美好。美中不足的其中一点可能是安东尼奥时不时必须要来与他吵嘴,再就是偶尔显露的冷战时期的高压和紧迫。

 

但是总得来说,一切安好。

 

亚瑟很少见到弗朗西斯。毕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美国对法国佬肯定实施了全方位的监控,估计法国佬在家里做什么他都能查的清清楚楚。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偶尔抽个空闲和法国佬对骂一番。

 

离开美国的生活就是如此惬意而舒适。他可以悠闲地坐在庭院中读书看报,品尝下午茶,和精灵小姐们聊聊天。晴朗时他也会早起,亲自修整一番庭院。

 

庭院中修着花团锦簇的花卉,往常是佩德罗去修理,在亚瑟来了之后自然而然地拾起了这项业务。唯一需要佩德罗插手的是玫瑰花田,因为每次修剪这片花田的时候,他总会想起曾经帮助他修剪玫瑰花的孩子。

 

曾经拿着一枝修剪过的玫瑰放在他窗前。

 

然而,感谢FBI,让他在这段时间内成功成为家里蹲。佩德罗选的这个庭院外围有一个相当大的花园组成的围墙,更符合英国人的生活习惯,保留隐私——据佩德罗说,当然也是为了遮蔽这些无孔不入的特工的耳目。

 

可他总不能天天和花草呆在一起,虽然他本人并不介意甚至说的上极其享受。但是南欧风情迤逦的晴空和从围墙内隐隐能看到的街头景色还是勾引着亚瑟前往——谁能拒绝地中海的蓝天呢。

 

亚瑟喝下最后一口红茶,从袖中掏出他那珍爱的魔杖,耐心测试起自己的魔力。好在经过长时间佩德罗细心的照顾和修养,他的魔力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足以支撑他的半天出游。亚瑟兴奋地收拾好茶具,走进房间内换好衣裳,“终于可以出去走走”这个认知极大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亚瑟已经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将南欧湛蓝的天空尽收眼底。

 

魔杖优雅自如地挥舞起来,下一秒房屋内只剩余音回荡。

 

一位身着白色休闲西装,带着休闲礼帽的葡萄牙人突然出现在街头。他抬手整理了下礼帽,抚平衣上的褶皱,不稍片刻便没入人流,融入千千万万张人脸中,不可探寻了。

 

葡萄牙乡村市集的小路旁摆着卖各式物件的小摊。街道小巷中依旧唱着熟悉的民谣,空灵的歌声直击心灵深处,哀婉优美的乐曲与天地共舞,一起讲述着葡萄牙的故事。这个独特的国度,欧洲大陆在这里结束,而浩瀚的大西洋从这里开始。百年前的葡萄牙人是否也轻哼着这曲欧洲蓝调,与家人离别,勇敢无畏地扬起船帆,向未知的神秘海域前行?浩大的海洋大发现从这儿轰轰烈烈地开始,葡萄牙人穿过暴风雨,南下行至好望角,北上抵印度,从此地球的全貌一点点在欧洲人眼中显现,世界开始成为世界。直至今日曲声仍在这片土地上悠扬,传承着近代葡萄牙人的冒险精神和他们的民族秉性。

 

晌午市集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卖花姑娘面前摆放的鲜花凝结着朝露,看上去鲜翠欲滴,使市集浸透在淡淡的花香中。不少附近的农户赶来贩卖清晨刚刚采下的新鲜蔬菜和水果,也有面包房的学徒推来刚出炉的一排面包,依旧冒着蒸汽,小麦和奶油的香气引得人停驻侧目,而后禁不住浓香被勾着鼻子走到摊钱买上一些。

完美的面包禁得住各种口味的挑剔。亚瑟满意地咽下最后一口,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干净嘴角——优雅的绅士永远都整洁得体。他继续顺着市集小路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已临近中午,熟食的香味逐渐将花香和面包香覆盖,不少人的肚子也适时咕咕叫起来。好吧,是时候找家餐馆解决午饭了。亚瑟垂目思索着,他一直很想尝尝葡萄牙的黑猪肉——虽然佩德罗经常做,但总会吃腻同种味道,不知外面餐馆的黑猪肉会是什么味道?

 

或许应该去尝尝。看到不远处就有着一个招牌写着“黑猪肉”,亚瑟决定在那里解决自己的中饭。到了那家餐馆亚瑟发现,餐馆门口就有一个卖报纸的摊子,摊子后面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穿着葡萄牙农户们普遍穿着的粗布衣服,大眼睛左右转转看着来往的人。亚瑟想着在吃饭过程中看份报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也是对小孩子起了照顾生意的心思,于是他走了过去。

 

“Olá, gostaria de comprar um jornal?”孩子很机灵,看到亚瑟走过来马上反应过来是要买报纸,立刻向着亚瑟招呼。

 

“麻烦给我最新一份的报纸,好么?”

 

亚瑟熟稔地用葡萄牙语询问。

 

“bom!”孩子马上应答,拿起了一份报纸递过去。就当亚瑟点点帽子准备接过时,孩子又叫住了他。亚瑟抬起头,孩子又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了。

 

“是这样的…我看到您是一位好绅士,今早我在集市上捡到了这个,想把它卖出去,但是不知道它的价钱,担心被人骗…”

 

亚瑟心领神会地温柔道:“不要紧,孩子,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我说不定可以告诉你价钱。”

孩子神情局促地伸进衣兜摸索一番,掏出一个指头大的胸针,是玫瑰的图案。它上面有些锈痕,不难判断出是个老物件了。孩子怕用脏手碰脏了他,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递给亚瑟。亚瑟接过,发现这枚胸针上的红色玫瑰在刚才的擦拭下祛除了上面的尘土,沉淀着高雅的暗红色,传统复杂的工艺牢牢吸引住人的目光,任何人都会为它的美倾叹折服。

更重要的是,那是一朵玫瑰。

 

“孩子,我付给你四百埃,把这枚胸针卖给我可以吗?”

 

那个局促的孩子转瞬间变得欣喜若狂,这四百埃币抵得上他家两年的收入。孩子连忙脸颊通红地道谢。亚瑟用手帕收好胸针,微笑着向孩子一点帽沿。

 

“感谢您的慷慨,愿您和您爱的人生活安康愉快!”

 

“谢谢。”亚瑟风度依旧,只是听到那句“您爱的人”神情变得有点落寞。他抬手捻捻垂落在脸侧的发丝,有些出神,片刻后恢复了绅士的微笑:“午安,孩子。”

 

不得否认的是,他的心情还是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他实在很难去定义自己和阿尔弗雷德之间的感情。亚瑟夹着报纸走进这家小餐馆,餐馆本就不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味道好,前厅挤满了人,坐着的,站着的,吵嚷着说话,参杂碰杯的轻脆响声。亚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的位置坐下,在和棕色皮肤的年轻姑娘点了份黑猪肉和简单一份辅菜后就竖起了报纸专注地看起来。

 

虽然人很多,但餐馆上菜还是很快的。不过多时,热气腾腾的黑猪肉就被端上了餐桌,香气也不禁勾起了亚瑟的食欲。美食当前,亚瑟再无暇关心报纸上的政事,手执刀叉开始品尝心心念念的黑猪肉。果然和佩德罗做的是不同味道,却也足够鲜美。浓醇的汁水随着牙齿的碾磨咀嚼喷溅出来,舌尖轻轻在口腔内部扫过,将依附内里的汁水掠夺一空,直直刺激着敏感的味蕾。无论多美味的肉吃多了总会腻,亚瑟加点了杯牛奶,奶味中和油水,一点点滑过舌苔把附着的油脂清扫下去,放下杯时红舌还在无意追逐奶香,隐约露出其间的美景。一口饮完,亚瑟嗜足地舔舔唇角,唇边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点奶渍,衬着嫩白的皮肤,诱人想咬上一口。

 

亚瑟用餐巾简单擦了擦嘴角,突然注意到门口走进来一位低压帽沿,身穿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不理会女侍者的招呼,自顾自地向里走。

 

可真是个怪人。亚瑟心里想。但他今日出来逛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应该尽快回去了,不然少不了佩德罗一顿说教。

 

然而他准备起身时,高大的男人来到他面前,略略低头行礼。亚瑟注意到那人的帽沿下露出一缕金发。亚瑟心中瞬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在他慌忙想走时,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亚蒂,玩的开心吗?”

 

亚瑟犹如晴天霹雳,身体瞬间僵直,动弹不得。

 

是阿尔弗雷德。

 

他还是找到我了。

 

 

“给他了吗。”目睹亚瑟离开报摊走入餐馆后,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怪人停在报摊摊主的面前。

十岁左右的葡萄牙孩子看到来人后立刻低声地用英语流利地回答:“已经给他了。”

“很好。”黑色帽沿下看不清来人表情,但语气带上了笑意。“继续在这里摆摊,不要让他起疑。”

“是。”目视着黑衣人离开,孩子又笑容烂漫地招呼着过往行人。

 

 

阿尔弗雷德擒着笑伸手搂住英国人细窄的腰身将人带出餐馆,寻至街道旁的木椅和人一同坐下。两人亲密的肩比肩,一个青春活力,一个略微年长,像是一对兄弟走累了,弟弟扶着哥哥稍作休息。若再靠近点或更细致观察,便会发现年幼点的人正用拇指暧昧地摩挲年长者的后颈,而年长者则是一脸惊惧呆滞的神情。

 

很难让人去定义他们的关系。

 

当事人却并不关心。阿尔弗雷德好整以暇地欣赏怀里人可爱的表情,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亚瑟了。果然真人永远比照片好看。阿尔弗雷德开始不满于后颈那一小块皮肤,宽大粗糙的手掌慢慢侧移,抚摸过半边细嫩的皮肤,最终一根手指抵达喉结上下抚动,促使亚瑟微微抬头,主动地把完整的脖颈露出交付。阿尔弗雷德不禁轻笑出声,他俯身在唇上轻啄一口,随即抽出英国人肩窝下的报纸。臂膀稍一用力彻底将人揽进怀中,修长的手指摊开竖起报纸,阿尔弗雷德直接把整个版面最重要的内容展现于对方眼前——

 

祖母绿的瞳孔猝然紧缩!

 

亚瑟瞪目结舌望着那个版面上的大标题:“苏中于莫斯科达成共识,正式合并”。他完全无法想象短短几个星期国际形势竟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亚瑟止不住地向下看去,一个个词语逐一蹦入他的眼中,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报纸上的文章,尤其涉及政治类的,用词都委婉含蓄,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拐弯抹角。合并?可笑,苏联这是直接占有了中国!布拉金斯基疯了么?!

不,不,不对。亚瑟回过神,僵硬地转头望向阿尔弗雷德。年轻的美国小伙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眼里的冰霜却令人心凉——

 

“亚蒂,前不久我还和布拉金斯基吵了一架,很可惜你不在场。但现在看来还是我输的彻底,你看看,布拉金斯基他动作多快?也许……”

 

阿尔弗雷德咬上亚瑟白嫩的右耳,突如袭来的热气烫的耳尖点点颤动。亚瑟感知到对方的唇瓣与自己的耳骨紧紧贴合,齿尖来回轻撵耳肉,对方甚至变本加厉地伸出舌进行深一步的探寻——亚瑟颤着双手用力推开了阿尔弗雷德,压低声音怒骂了对方一句,结果再次被揽进怀里并施力制住挣扎的身体。

 

阿尔弗雷德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满意感受自家兄长身躯细微的颤抖。

 

“也许我也该向布拉金斯基学习一下,你觉得呢亚蒂?”

 

美国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最恐怖的话语。亚瑟伸出手握住青年人的手腕,将其手抬至脸侧,乖巧地贴上去轻轻摩挲。

 

“不行,阿尔。”

 

又是一声笑,但感觉的到美国人心情明显愉悦了许多。阿尔弗雷德抵上兄长的额头,撒娇似地左右挪动,最后用手掰过对方的脸,蔚蓝色的眸子与祖母绿的眼眸对视着。

 

那么深情,像要把人吞吃入腹。

 

然后阿尔弗雷德应了声“好”,在亚瑟的唇上再度印下一吻。

 

此时他们像一对甜蜜的爱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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